莲子

我是格拉汉姆·莲子,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丁尼生/马洛礼/杰佛里推崇,阿瓦隆迷雾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望周知。
我不屑同迷雾厨争吵,有必要直接约架。

 

【火影/镜扉带卡止鼬柱斑】恋爱是一种突发性精神疾病(11)

【11】

 

    来说说我们的校长千手柱间到底是怎么个神人。

    大部分人在见到他真人前都会给他那一长串神一般的证书和简历吓一跳,心中充满敬畏和崇拜之情,然后等见到柱间真人的三分钟内他们的脑子就会被卧槽刷屏了。柱间校长的样貌温厚俊气,黑发蓄得很长,有时候夏天能看到他扎个马尾满学校转悠,意外不会让人觉得娘。

    相貌和能力都没有问题,千手柱间要命在他的性格上。

    直接打个比方,如果你迟到了撞上这位校长值班,那么恭喜你,什么样的理由尽管编,胆子大一点说自家谁谁住了院,还能得到柱间老师充满同情的一天假日和一袋水果。这是个几乎完全没有心机、非常天真的大男人,到了教师节他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充满期待地到处转悠,得到一句“节日快乐老师辛苦了”就高兴地不得了。

    有一次教师节,他教的班上女孩子们开玩笑,一起送了他一只特别花哨装饰满蕾丝边的发卡,据说柱间老师当场为难得要命,一边不想伤了学生的好意一边接受不了这样的耻度,可怜巴巴拿着发夹在讲台上愣了半天,最后竟真的戴了上去,不过没戴多久,就被自家弟弟黑着脸扯了下来。

    好像扉间老师还顺带跑那班上把学生训了一顿,从此再不见熊孩子造次。

    一般人完全看不出来柱间老师和扉间老师他俩是兄弟,哥哥一头黑长直黑眼睛性格脱线温和,弟弟一头白短炸红凤眼为人冷淡严肃,要没有这个弟弟柱间老师真是给学生玩死的节奏,当然这一点不重要,我也就顺口提一下。

    重要的是我们家老祖宗跟千手柱间是怎么个关系。

    据说他们俩是发小,十一二岁就认识了,交情没断过。每个星期柱间老师起码到我们家里来一趟,总带着甜点心,都是老祖宗爱吃的。这时候老祖宗也不待在自己房里捣鼓文件啥的了,坐到客厅里吃着点心听我们一窝小的跟老师扯黑扯白。有次柱间老师脸上沾了块蛋糕渣子,我们老祖宗也不先提醒人,直接摆一脸嫌弃表情抽纸给他擦了,柱间头都没抬,表现得特习惯,带土捂着眼睛就趴了下去。

    总而言之我们一直以为他们俩是一对,还没羞没臊。

    由于蝎在睡觉,于是我们都凑到了镜的房间里去,鼬顺利地从镜床底下摸出来一个紫色的兔子坐垫,坐了上去。

    我:“这是什么节奏?”

    鼬:“校长是个直的?”

    镜:“老祖宗失恋了?”

    佐助:“斑被甩了?”

    我、鼬和镜同时看了佐助一眼,他被吓得缩了一下,有点倔地瞪了回来。

    因为一直没人对老祖宗和柱间老师的关系提出过质疑和探究,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想想老祖宗都三十几岁的人了,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辈来操心,默默喝了一壶茶后,便散了会。

    我去做晚饭,镜过来搭手。

    经过简单的商讨主菜决定是具有治愈效果的南瓜味增汤和煎蛋卷,镜用电饭煲做蛋糕当甜点。

    我搅拌着汤锅脑袋里一片空白,生活是个怪东西,有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段都往你身上套,有时候又平淡安宁的叫人发疯,等被缠得厉害了,干脆全不想去管它。

    镜把筷子往泡沫状的蛋清里一插,没倒,他又转头去切芝士。

    “镜,”我喊了声他,“千手柱间不是喜欢我们老祖宗吗?”

    “我不知道。”

    “那老祖宗喜欢千手柱间么?”

    “喜欢啊。”镜说。

    镜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不太关心这些问题,我有点不高兴,但转头一想估计镜也不大好过。千手柱间的订婚把一个之前他一直无视的问题摆到了他的面前:如果这千手扉间就跟他哥一样喜欢的是妹子,要跟个妹子结婚呢?他不可能永远是他的学生,他不可能用课业问题和考试成绩做一辈子借口跑去找他。

    我在平底锅里热了点油,开始煎蛋卷,糖放了不少,估计佐助又要摆臭脸。

    宇智波大宅里漂浮着一股灰色的不快情绪,我把菜一份份摆上桌子的时候觉得今天难得补充的一点和平能量给抽了个干净。蝎喜欢吃辣一点的东西,我单独给他煎了份不加胡萝卜和洋葱的厚蛋烧。

    晚餐时间老祖宗顶着张不爽脸下楼来了,看到我跟镜的治愈系蛋糕都没好点,我们小心翼翼不跟老祖宗视线碰着或者搭话。鼬很细心,一直在有意识地诱导佐助讲学校的事儿或者最近看的书来缓解用餐气氛,反正小孩子拥有不用读气氛的特权。

    佐助的话里总是断断续续出现一个金发碧眼孩子的影子,他倒不是特别去讲他,就是不管说的是什么事儿都能提到这人几句:图书节上吊车尾唯一读的一本是安徒生童话;佐助得了满分时老师训了得十九分的白痴一顿;运动会上黄毛笨蛋本来可以拿一千米第一的,可是他居然在终点摔了一跤,害的佐助挣来的分都没用了;跟长胡子的讨厌鬼打赌打输了,得请他吃拉面……

    “你这么讨厌鸣人啊?”鼬咽下一小块南瓜后不紧不慢地问。

    “当然讨厌!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啦,就是太傻了……”佐助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涨红了脸。

    我看出了苗头不对,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佐助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我紧张地问。

    “我不是说了我讨厌这个白痴吗?”

    他咬下激动的语气,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佐助作为堂兄我必须要说,”我把戳着蛋卷的筷子直直指向佐助,“你必须先确认了对方的性向再投入进去啊不然……”

    我话没说完身边的镜眼疾手快将自己的蛋卷塞到我的嘴里封住了我后半句,但是明显迟了,餐厅气氛骤降,我马上清醒了过来。

    鼬放下碗,微笑着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我哆哆嗦嗦扭过头,只见老祖宗没事人一样优雅淡定地吃着饭,像是跟往常一样没在听我们说话。我偷偷看了一眼镜,他冲我翻了个白眼。

    佐助三下两下把饭扒完,追着他哥哥上楼去了。

    就镜还算有家族爱,陪我吃完了整餐饭,然后一起目送老祖宗上楼。

   洗碗的空档镜问我以为他说老祖宗喜欢千手柱间是开玩笑的吗?老祖宗这么多年来,追求者可不止用打来算,但是他们中不管哪一个就算是捧着金砖钱箱老祖宗也没正眼看过的,但是千手柱间带着一盒便宜的豆皮寿司就走进来了,我们老祖宗还放下工作来陪场子,从没放过人一次鸽子,这叫什么,这叫真爱。

    我给他说得一愣一愣。

    “柱间老师那边肯定有问题。”镜这样结论,“我要去调查一下内幕。”

    “怎么弄?”我弱弱地问。

    “你帮不上忙的,”镜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提醒我刚才多么愚蠢地作死,“明天……不,等等,后天,我跟鼬把柱间老师绑回来审问一下。”

    绑这个词镜应该只是说着玩的,如果他有本事把哥哥绑回来,那么这弟弟就早该躺我们家里来了。他的意思大概是把柱间老师瞒着老祖宗请来家里玩,或者到办公室去有技巧性地问几个问题。

    洗完了碗,我把蝎的那份食物端上楼去。这时候蝎已经醒了,正在画画,我把托盘放到他边上,歪头瞄了一眼他的画。

    这次他画的不是洋娃娃也不是设计图稿,而是人像素描,一个长发的少年,头顶侧扎了一个马尾,一边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眼眶颜色较深,看起来像是电视里偶像乐队中会出现的角色。少年在笑,有些孩子气又有些得意的笑。

    “这是谁?”我拖过一只坐垫坐到蝎边上。

    “迪达拉。”

    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我忍不住把画多看了两眼。

    迪达拉看起来非常合适跟带土搅在一起发神经,至少他看起来确实很像一个叛逆少年,我都能想象出来这人背着吉他跟带土一起去炸大楼,然后两人一块在废墟上蹦蹦跳跳唱摇滚。

    我坐在床上看蝎画画,他的绘画技巧也不会比雕刻,至少在我这个行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蝎告诉我他喜欢可以保留下来的艺术品,能永恒维持着一个美丽的姿态,顿了顿他又说,其实永恒本身就是一种美。

    “所以你长不大啊。”我恍然大悟。

    蝎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我该换一个话题,于是又问他:

    “迪达拉也是一个学生吧,怎么会认识带土的,还能联系上?”

    “他们合租房子。”

    “靠,带土、不、这个迪达拉住在哪里?!”

    蝎停下笔:

    “你要带我去自然就知道了。”

    听到带土的名字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线希望,能够把现在的局面理清楚的也就只有带土清奇的逻辑了。我琢磨了一下,如果把带土搞定,先是能结了旗木那档子事,然后说不定能让他给蝎找一个新的住址或者直接把人送回家,最重要一点是他能跟老祖宗沟通。

    虽然老祖宗揍带土揍得最多,但是不可否认,带土是跟老祖宗住最久的一个,据我所知就有七年了,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把带土捉回来给老祖宗打一顿缓解一下心情也是好的。

    大概看我神色奇怪,蝎皱眉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我反正没事,就把这两天的问题简单给他讲了一下,好歹这是一个成年人,说不定能给我提出有建设性的建议来。

    听完他问:“那个千手柱间长什么样子?”

    “黑色长发,没刘海,长得很端正,三十几岁。”

    蝎轻轻哦了一声。

    我看他像知道什么内幕的样子,便缠着问他怎么了,他本来不肯说的,给我问烦了就丢出一句:“宇智波斑曾经是我的客户。”

    “你认识老祖宗?”

    “客户机密,再问我就用笔戳你了。”这次蝎连头都没抬,看来是真不愿意说。

    这一下子多叫人浮想联翩啊,我后来查过资料,蝎是业内声誉最高的玩偶设计师,他能做出真人一样的娃娃,甚至有夸张的说他自己就是个娃娃。我们老祖宗曾经是蝎的客户,难道他订做了一个千手柱间的人偶什么的?

    这个脑洞叫我恶寒了一下,马上停住了。不过这确实也解释了为何那天老祖宗看都没看蝎一眼,就让鼬养起了他,合着是在缓冲协调一会儿,好两边都有个默契。

    上床之前我又试着拨了两通带土的号码,他没接。我趴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看起了电影,蝎被吸引过来跟我一块看,才一半他就睡着了,我把他搬进壁橱,自己也关了电脑和灯去睡觉。

    我做了一整晚怪梦,在梦里带土骑着小毛驴晃来晃去,鼬带着佐助拔萝卜,镜坐在树上写题,我们的老祖宗跟柱间老师结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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