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我是格拉汉姆·莲子,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丁尼生/马洛礼/杰佛里推崇,阿瓦隆迷雾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望周知。
我不屑同迷雾厨争吵,有必要直接约架。

 

【火影/镜扉带卡止鼬柱斑】恋爱是一种突发性精神疾病(10)

【10】

 

     星期天我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死人。蝎从我的橱柜里钻出来,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评论说我像一个刚遭人抛弃的宿醉怨妇。

    我顶着黑眼圈向他丢了一个枕头,然后把自己卷进棉被里睡起了回笼觉。

    这两天我的生活像是嗑了药,一下子事件冲突全集中到短短几十个小时里轮番轰炸,叫人直想两腿一蹬跳进棺材里自个儿把盖钉死。昨天我上午给旗木大大请去走廊谈话,下午就跟着旗木侦探踏上了不可思议生物揭秘之旅,晚上更是跳进了旗木神经病的带土捕捉特别行动,在这里就读了一年半,我还没有跟旗木的接触如此之频繁过。

    最要命的是人的计划还被我搞砸了。

    旗木告诉我说他是花了很大功夫,才从一个相关人物那儿获得了带土今天晚上的行动路线的。这话儿说的有些恐怖,就好像他真是什么国际重案课特遣员,辛辛苦苦潜伏了几个月终于逮到了毒枭头子的蛛丝马迹,而我却把他一切都毁于一旦。那时候我傻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在大马路上坐着跟旗木在四目相对,没忍住问他:

    “你为什么要逮我小叔叔啊。”

    这货还很认真:

    “因为他逃啊,不逃我就不逮了。”

    “那你不逮了他也不逃了啊。”

    “他不逃还能乖乖走我面前来么。”

    “真的别追了,”我语重心长扶住旗木的两肩,“不管你是被他上了还是被他抢了,带土是不会负责的。”

    旗木也痛心疾首拿掉我的手:“要不是你我不就抓住他了吗?”

    我想想,好像也是。

    我们两在马路上就着路灯光确认了各自身上的伤,幸好都不重,比较可惜的是我的羽绒服手肘磨开了一块,几把绒毛跑了出来,回家得自个缝缝。旗木把自己的帽子套上,围巾系好,摆脱了真面目呼之欲出的状态后,认真地说止水君啊,你要赔我。

    我举起两手表示自己一穷二白,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止水君,带土是你的小叔叔?”他问。

    “啊?”

    “帮我跟他约个时间吧,地点哪儿无所谓,我要见他,三天内。”

    我捂着羽绒服的破口可怜兮兮看着他,就算顶着双死鱼眼旗木也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撑着下巴想了想,妥协说,这样,你给我约出来他,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要逮他。

    本来我准备誓死不从的,但这天一通折腾下来实在太耗心力,再带上一点本能的好奇心,我想把带土用蛋糕骗出来也不算特别难的事儿,也就勉强应了下了。我们交换了手机号和邮件地址,然后分手前我想起来什么,问他既然已经有了那么带土的信息源,还要跑我们家来换情报。

    旗木笑眯眯告诉我就是为了这种情况,确认一下我们确实是带土的亲属,要是实在抓不到,他总可以通过绑架人质啊什么的逼人出来。

    我惊恐地后退几步,伸出根手指控诉地指向旗木,还没等我想到一个足够有力的词来斥责这种知人不知面也不知心的骇人思虑,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旗木说止水君慢点,我先回家了,等你好消息,还冲我伸了伸大拇指。

    我接起手机,然后听到声筒里传来了蝎无精打采又假惺惺的声音:

    “止水哥哥,社区保安要你来接我回家。”

    我握紧手机,对旗木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我被啤酒肚的保安大叔做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思想教育才给放走,从怎么能把弟弟一人晚上丢大马路上,到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人好好穿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说到这儿的时候保安大叔突然盯着蝎那身过大的衣服看了一会,然后神经兮兮又恍然大悟地问我说小伙子你不是恋童癖吧。

    我是家里性子比较温和的一个了,但是这时候也没忍住起了把这大叔眼睛戳瞎在蝎大爷身份证上的念头。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是有它的道理的,那福气啊就是凤凰飞就是九头鸟,稀罕得很,而霉气好比捅了一窝马蜂,怎么能只蛰人一下就那么轻轻放过。

    太心累,我觉得世界上最可靠的就是自己的床和被窝,这异地他乡只有它们是始终支持着我安慰着我,给我温暖和慰藉,从来不曾伤害过我的。比起来亲戚啊同学啊名人啊带土啊,都在不倦地给我幼小脆弱的心灵带来源源不断的破坏和负能量。

    我搂紧被子,发誓不离不弃,就是我们高二一班那个紫长直的级花都不能动摇我意欲与床铺偕老的念头。

   这时候有人轻轻戳了戳我的被子:

    “堂兄,你醒了吗?我来给蝎送早餐的。”

    我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鼬手上端着一只托盘站在床边看着我,看上去别提多像个贴心的年轻新娘子。我的房门大开,一如既往,他是不敲门的。蝎规规矩矩坐在墙角,用叉子叉沙拉里的草莓吃。这画面太有婚后的美满感,蝎大概看出来这一点,在鼬身后冷淡地斜了我一眼,迅速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下楼梳洗时我头还很疼,瞄了眼钟,快十点了,怪不得鼬专门把吃的送上去,怕我饿着了这位大爷。

    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是不知火发过来的,说他们今天校长趁假期办了一个交流会,问我去不。我心说千手柱间每周都往我家跑两次,交流会什么的可稀罕不起来,便敷衍了两句。

    等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我在客厅喝一罐果汁问鼬前天蝎让他找的人是谁。

    “迪达拉。”鼬跟蝎一样理所当然地说。

    “嗯,”我耐心地追问,“那么迪达拉是谁呢?”

    “C中高一的一个学生。”

    “蝎为什么要找他?”

    鼬摇摇头,脸上流露出些微的失望。凭经验我猜当时鼬以为这是小熊维尼同样梦幻的小伙伴了,兴冲冲跑去找,没想发现是个大活人。

    我给带土拨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欠费提示。我跑镜房间去问了问,他正在读一本看起来特别艰深的数学理论作品,还拿了笔不时做点笔记和计算,我瞅了眼书脊,不出意料看到了千手扉间的名字。

    镜晃晃手表示自己也联系不上带土,顺带提醒说如果我见到带土,记得让他还之前找他借的一笔钱。他书读得极为专注,估计下午准备去千手家借问题蹭点饭吃。

    现阶段我要处理的两个问题,一是把带土在固定的时间约到固定的地点,二是把蝎给想法儿弄出去,总不能让他真在我家白吃白喝一辈子啊。

    等回到房间,蝎的胖恐龙已经雕好了,正在用一把小刷子清干净粉渣。经过对方充满鄙夷的科普,我了解到这是守鹤集团的主打产品和标志物。

    “我给我侄子做的。”他把那个精美的木雕放到我桌子上欣赏。

    “你不是不知道侄子在哪儿吗?”

    我尽力不去想这位年纪不大的大集团董事长小儿子落在了带土手上会产生什么样的精神损伤。

    “嗯,所以要找迪达拉。”

    “你侄子在他那儿?”

    “不在。”

    “那你到底找他干什么?”我发现跟蝎交流需要极好的毅力和耐心,也许这就是所谓艺术家的怪癖吧。

    “他带我找阿飞,然后阿飞带我找侄子。”

    我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像是打了一针肾上腺素。

    “这个迪达拉可以找到带土?”

    “嗯。”蝎拿起锉刀磨了磨不大顺心的一个角,“你以为我怎么找到阿飞的。”

    我想接下来蝎一定被我吓到了,我急切地说:“来,大爷,我帮你把这个小怪兽包装一下,然后我带你找迪达拉去!”

    “现在不行!”他慌慌张张把东西抢了回去,生怕给我弄坏了。

    “为什么啊?”

    “他周末要回家,只有周一到周六的晚上去公寓找他。”

    听蝎这样一说我又没力气地缩了回去。但其实这样也不坏,反正也并不急在一天完事儿,更没必要让这些晦气的闲事浪费掉我珍贵的周末。

    午餐本来归镜做,但他定了外卖给我们之后,就带着笔记本和书出门了,我用盲肠都能想到他是去找扉间老师的。

    下午的时间我给蝎找了一些白纸,然后自己磨了两钟头作业,一些太难的题都被我做了标记留下来,等镜晚上来讲。我带上耳机回过头,发现蝎趴在软垫上睡着了,周围铺满了纸,画着我看不懂的设计图,还有几张玩偶的简单素描,画的很好看。

    能看出来蝎是真喜欢自己的工作的,我拖了一床毯子盖到他身上,突然觉得可能他并不是完全因为介意家里人的态度而大张旗鼓离家出走,我也就是想想。

    下楼的时候我听见佐助房间里传出来鼬的声音,他似乎是在辅导佐助做竞赛题。

    老祖宗惯常地不在家,不过我知道今晚他会早点回来跟泉奈通电话。

    我出门去新开的甜品店买了一些团子,打算晚上一起分着吃,这家的团子做的很好看,用了真花瓣来做装饰。提袋颇有分量的质感一下子让我觉得很感动,这才是生活啊,前两天那能算是人过的日子么。

    这时候不知火的电话又来了,他那边很吵,可能是在学校,我不大确定,反正他不断重复着说我一定要来学校去看看,要不然后悔的会是我。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要是再去找麻烦凑热闹那才该后悔,远远对着话筒喊了两句喂喂信号不好就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里,鼬正陪着佐助在客厅里看电视,我把团子献了上去,跟两兄弟一起闲聊。佐助嚼着团子跟他哥吊车尾长吊车尾短的,我就调侃他说那吊车尾是不是长得特漂亮啊,一直把人家挂嘴边。鼬笑了起来,佐助愤怒地把吃了半边的团子砸到我脸上。

    嗯,就算给小堂弟虐,这日子也显得如此美好。

    这种做梦一样的和平大概持续了约一个钟头,直到脸色难看的老祖宗踏进客厅。

    我们的老祖宗从来都是一副酷炫狂霸拽的嘴脸,对他的各种脸色我们都见怪不怪,但是今天有点反常。他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上楼去了。他走过沙发边上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我觉得身边飘过去一团有型可感的冷气团,不由抖了一抖。

    佐助从他哥身后探了个头看老祖宗上楼的背影。

    等听见老祖宗房门嘭地一声关上,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边上两位:

   “……泉奈今天手机没开机?”

    鼬摇摇头,把电视调成了静音。

    问题的答案是半个小时后镜回来带给我们的。

    镜的脸色也不好,有点白,但不至于太悲催。他进门先躲躲闪闪看了一周,压着声音问我们老祖宗回来没?我指指楼上,他盯着楼梯看了两秒钟,叹了口气。

    “今天在学校,我们的校长……千手柱间宣布订婚了。”镜干巴巴地说,“我在老师家看见了他的未婚妻,很漂亮。”

 

    一时间连佐助都没吭声。

 

TBC

可以留一口气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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