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我是格拉汉姆·莲子,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丁尼生/马洛礼/杰佛里推崇,阿瓦隆迷雾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望周知。
我不屑同迷雾厨争吵,有必要直接约架。

 

【火影/镜扉带卡止鼬柱斑】恋爱是一种突发性精神疾病(8)

【8】

 

  我、镜还有旗木聚集在我的房间里和维尼大爷谈人生谈理想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被拖出去吃摩提团子的鼬,而我的大堂弟有这么个好习惯:进房不敲门。

  鼬看到他投食已久的维尼真面目倒没多大动摇,可见我们家训遇事要稳如泰山这条他学习实践地蛮透彻的,但他眼中还是流露出梦想破碎的万般惆怅,有那么一会我都觉得他眼珠子要变红。我和镜默默往墙角缩,旗木镇定了一会,然后摆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收拾起榻榻米上的盘子,表示说我们慢聊他去再泡壶茶拿点点心来。

  “你是客人啊这点事该是主人家做的。”我特别友好地拦住了意图逃离房间的旗木,想从他手里拿走托盘,“等等我去弄点米果,你们要什么味的?”

  “没事的,我对你们家一见如故,老坐着接受你们的招待也不好意思。”旗木没撒手。

  这时候鼬走过来接过了托盘,淡淡说了一句“我去弄吧你们先坐。”于是我跟旗木就都安安分分坐回了原处,镜盯着我床底下,似乎想要再钻进去一次,我拉住了他的衣角。

  见鼬离开房间,本来坐着假装洋娃娃的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鼬后头走了出去,留我们仨坐在原地面面相觑。

  鼬在我们家的地位很特殊。

  具体举点例子,镜可以跑我房间里赖着不走,也能指着带土的鼻子一通毒舌,但是他不会去招惹鼬;我能清早踹开镜房门讨债,也能把带土从二层楼推下去,但是我不会去招惹鼬;老祖宗能把镜推水里淹死,把带土抽出家门,但是他不会去招惹鼬。

  这是真的,我们虐人无数的老祖宗不会去招惹鼬。注意,都是不会,而不是不敢。这里面是有着微妙差别的,就像你不会去招惹同座的可爱妹子,但是不代表你不敢。  

  也可能是他太乖巧太安逸,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确实心底儿都有这么个鼬跟我们这些可虐的汉子不大一样潜意识念头。有时候我看着鼬安安静静跪坐着喝茶吃团子,心里却能泛起点惊恐,有次带土跟我说,他做了了梦,梦见他小淑女一样的鼬侄儿手起刀落宰了一屋子的人,活像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说完他还虚伪地抖了几抖。

  扯远点,靠着我大堂弟在家里的特殊地位,小佐助在我们几个长辈面前也能那么酷炫狂霸拽这不难理解。

  不一会儿鼬就把茶和点心端了过来,边上跟着穿了半身维尼装的蝎,鼬坐到我边上,蝎也坐到他边上。虽然这时候产生这种感觉不太合适,但是我必须得说,这样看着,萌的人小心脏有点软。

  镜和旗木低头吃起了米果。

  鼬抿了一口茶,用沉静的神色开口道:

  “我决定养它。”

  我手一抖把米果掉在了榻榻米上:

  “什么意思?”

  "嗯,等一下我会自己去跟老祖宗说,我能照顾好它的。"

  “不不不,我没搞清楚,这这这……”我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表达,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看向镜,凭着血缘和长期公平交易合作产生的默契,他迅速给我接上话头:

  “外甥,你确定这安全吗?”

  虽然不知道那边面无表情坐着的蝎大爷跟鼬说了些啥,我可不能让他把他养在橱柜里,到时候被认成变态儿童绑架犯我又要拿什么来拯救我的大堂弟,难道跟着带土亡命天涯?

  想到带土,我脸都青了。

  旗木在书包里翻了翻,找出一本杂志,想翻着给我们佐证一下蝎的身份。这时候一只熊爪子准确地按上了他的手,旗木抬起头,看蝎子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蝎看了我跟镜一眼,那双灰色的漂亮眼睛一下子叫我们俩闭了嘴。

  正当这边儿眼神前前后后转上了七八个来回时,鼬淡定而姿态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边的米果渣,看着我们笑了笑,回答了镜的问题:

  “嗯,我会照顾好它的。”

  鼬笑起来很好看,很让人安心,就像在说“没有关系”“你们放心吧”。当然,稍微翻译一下就是“别管小爷”“哥能处理好”,这样。一般来说鼬一笑,我们就都该闭嘴了。

  但是面对着兄弟的安全问题,我作为一个宇智波必须最后挣扎一把。

  “那么,能让他住到我的壁橱里来吗?”我挤出一个兄长的笑容,“我是说的壁橱里没有什么东西,比较宽敞。”

  鼬打量了下身边蝎那身肥大的布偶装,思考了一会,有些不舍地冲我点了头。

  当然,他没看见身边的蝎也冲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阴惨的冷笑。

  ——————————————————————

  我们并不知道这天下午旗木找扉间老师办理了休学手续,如果知道,别说是一只小熊维尼,就算告诉我爱丽丝的兔子洞在哪儿,我也不会把带土的信息告诉旗木。

  下午第一节课,高三的教师办公室人太多,扉间把几张工整填写好的表格放进一个文件袋,然后把袋口封了起来,用红笔给牛皮纸袋填写了标签。他写完字儿抬眼看了下旗木,少年轻松地笑了。

  “谢谢老师。”他说,“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麻烦您费心。”

  扉间用文件袋敲了下旗木的额头:

  “你的申请理由我认为不够妥当和有说服力。”

  “但是您依然给我办了手续。”

  “这是因为你向我保证期末会回来考试,并且取得榜首。”

 “ 您平时并不会像这样给优等生特殊待遇不是吗?”

  “什么意思?”

  “您知道,”旗木说,“我说的是镜学长,您生了他气,虽然以镜学长的成绩您完全没必要担心他能否考上A大,奖学金这个理由太不好听了。”

  扉间看这个学生时眯了眯眼,一时间他的那双红眼睛在阴云天亮堂而不明媚的灰白光里显得过于锋利,像是会给划伤人,但是他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转过了头。

  “不同的学生需要不同的教育方式。”

  “您在说镜学长不听话吗?”

  “我在说你不听话,旗木君。”

 

TBC

下一章争取带卡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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