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年龄操作，童养媳瑟

　　出现在我们的新郎面前的是一群吵吵闹闹、身着白衣，点缀在郁金香周围的满天星的那样的孩子。卢修斯吹了声口哨儿，让他们注意到主演的存在。“好的”——大概七八双淡褐色和蓝色的眼珠转向门口，他显然以为自己摆出了耐心的口吻——“那么你们谁是阿尔托斯。”
　　两个顶多九岁的女孩对视一眼，不知为何同时笑出了声，领口系着黑色丝带的男孩们则迷惑地望着他，最后一只手犹豫地举了起来，好像承认自己打碎了门口的花瓶那样，他的小新娘脸色有些苍白，用一双湿润的祖母绿的眼睛看向了他。
　　事实上他该一眼就能认出来他的，但是他一直躲在自己的花童身后，低着头。阿尔托斯穿着一件白绸缎衬衣，领口是一朵用蓝色丝带扎成的玫瑰，花蕊处缀着碎钻。年仅十二岁的阿尔托斯·潘德拉贡比很多他的同龄人要来得更加稚嫩和苍白，以至于当时的卢修斯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那是个漂亮的孩子，好像一颗表面泛着青绿和嫩黄光彩的鼓鼓囊囊的花苞，咧着充满蛊惑的狭缝和柔软的刺。
　　事实上当时的卢修斯只是伸出手，阿尔托斯望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那片藏身的园圃，把自己冰凉的肉乎乎的小手放到男人粗糙滚烫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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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订婚，阿尔托斯，然后今晚开始你就会跟我一起住，老家伙们指望我会碰你，或者第二天他们就会冲进我家带你去做某种检查然后根据法律还有道德来逼我跟你完婚。”卢修斯把自己逗乐了，他揉了揉男孩充满弹性的脸蛋，“你知道夫妻需要做的事，他们教过你如何来做，是不是？”
　　阿尔托斯被他年长的未婚夫的演说弄晕了，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他嘴唇张合了好几次，最后尝试着回答：“是、是亲吻吗？”
　　看见卢修斯的表情后他慌慌张张地补充说：“在嘴唇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