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我是格拉汉姆·莲子,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丁尼生/马洛礼/杰佛里推崇,阿瓦隆迷雾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望周知。
我不屑同迷雾厨争吵,有必要直接约架。

 

【fate/剑帝旧剑】齐勒格费斯的龙(3)

卢修斯X龙族亚人设定的亚瑟



【3】

 

  离开了齐勒格费斯先生的宅邸后,卢修斯终于在凌晨被送到了家。艾利奥拿走了他给雨水沾湿的外套。运送龙种的货车还没有到,卖家要保证货物运输中绝对的隐私性,这些拍卖品大多来自外国,也往往更年幼,他的小金龙的年龄太大了,不会忘记自己被狩猎被绑架的事实,也将很难被驯养。

 

  如果他只是为了将他作为繁育的父体,作为研究对象、基因提供者或者活体标本,这自然不是值得顾虑的问题,卢修斯想起那对好奇又畏惧的绿眼睛,忽然发现自己还没问过那孩子的名字。

 

  他是个漂亮的孩子,应该有个古雅而上口柔软的名字,念起来的时候会像是在咀嚼一小块奶油软糖。

 

  卢修斯洗完澡,擦着头发回到了房间,艾利奥准备了安眠的温红酒,他无视了它们直接躺到床上。他想到该让裁缝去做几套衣服,不能让那个孩子一直穿着拍卖所的破布单,裁缝要用纯丝的里衬,免得磨伤了他身上那些金色的鳞片,不,在那之前应该是处理那条长长的尾巴,给龙种准备裤子上需要开洞吗?

 

  

  卢修斯有低血糖,早上往往起得迟,直到第二天九点半才揉着太阳穴坐到餐桌前喝西柚汁,盘子里是艾利奥做的鲑鱼三明治,他一贯把它们剩下。

 

  这位尽职尽责、寡言少语的年迈管家卷着袖子从偏厅走进来,看见自己的雇主已经起床了,擦了擦手汇报说有一辆白色货车送来了拍卖品,他核对过了西贝流士先生的签名,就让送货员把东西卸在了一楼。

 

  他用了一小会想起来自己昨夜拍下的龙种,惊奇地眨了眨眼,而艾利奥比他更迅速地接受了要增加一个新成员的事实,询问需不需要准备一个房间。

 

  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说不定他会咬人,帮我准备一些鸡肉还有牛奶,我先去看看他。”

 

  管家表示明白,然后补充了自己的评价:“那看起来是个安静的孩子。”

 

  卢修斯打了个哈欠,推开了自己的鲑鱼三明治:“我倒希望他已经能说话了。”

  

 

  没过多久房主人便在一楼见到了那个金发的龙种。

 

  卢修斯从意大利搬来这个国家才两个月,住宅是一位表亲给他置备的,大部分房间都是空的,清洁工和厨师不在房子过夜,整栋大宅只有他和艾利奥使用,他的管家尽职尽责,大部分时候像个悄无声息的幽灵,把一切默不作声地处理得井井有条。卢修斯是那样一种人,永远不会关心凝脂奶油的价格,不会关心园丁的工钱和房子的老化,不会关心季节变迁中所需做出的种种应对,他的出生便令他行走在生活的浮尘之上,总会有无数个艾利奥为他安排好其中的细枝末节。

 

  现在他端着一只放满食物的银托盘,见到了那个即将受他安排的孩子:少年还穿着那件白色的短袍,坐在沙发一角不安地四顾着房间内饰,这时他倒是没有佩戴脚镣,纤细的脖颈上多出了一只白色的项圈,卢修斯知道那是给奴隶用的,管理者可以通过它发出电流,把佩戴者击晕。

 

  少年见到他马上警惕地站了起来,但没有急着逃开,卢修斯猜想他在拍卖所受到过一些教训,知道哪些行为是纯粹的徒劳。

 

  “我给你带来了早餐。”卢修斯坐到了沙发上,把盛满切成一个个一口大小的火鸡三明治的盘子放到矮脚桌上,又给玻璃杯里面倒满了热牛奶。

 

  少年犹豫了十秒钟,小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这些食物对他来说相当有诱惑力。终于他走过来,尽可能坐得离卢修斯远了一些,伸手取了一块三明治。

 

  他坐下的时候断角纯金的截面反着日光,让卢修斯眨了眨眼,他似乎听到少年咕囔了一句什么,似乎是谢谢,有可能他说的不是英语,

 

  “你能说话了吗?”

 

  少年正喝着牛奶,听到他的询问肩膀收紧了一下,没有看过来,只是对着杯子点了点头,然后他似乎意识到这种提问该用一个更加具体的行动来回答,于是他咽下去那口牛奶,转头望向卢修斯,轻声说:

 

  “是的,先生。”

 

  少年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嘴边沾着一圈白色的奶渍,眼睛清澈又无辜,看起来非常孩子气。

 

  “你叫什么名字?”

 

  “阿尔托斯。”

 

  他对这个答案还有对方镇定的态度颇为满意,想摸摸那对罕见的龙角,但是阿尔托斯的眼神和绷紧的肩膀告诉他:如果现在伸出手去,他是会逃开的。

 

  卢修斯并不是会顾忌于此的人。

 

  在阿尔托斯躲闪之前,卢修斯抓住了那截从袖口滑出的白皙手腕,少年试图挣开,但他抓得很稳,不留余地地把对方朝自己拖了过来。

 

  “你受伤了。”卢修斯一根根解开他蜷缩在手心的五指,打量上面擦伤的痕迹,“在这里弄伤自己是禁止的,我会被认为是一个有虐待癖的主人。”

 

  阿尔托斯没有说话,从他膝头撑起身体,细长的金色龙尾像蝎的毒刺那样对准他高高翘立起来,撩起了他后腰的袍子。卢修斯的家族中有狮种的亚人,他本人却没有遗传到任何亚人的性征,从不了解这些返祖器官的运作机理,不过他猜想那表示阿尔托斯感到紧张。

 

  他觉得好笑,伸手不顾阿尔托斯的反对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又顺着发根去抚摸那对卷曲的角,感受它们细腻又冰凉的纹理,他用拇指摩挲纯金色的断面时阿尔托斯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激烈地在他膝上挣扎起来,隔着布料少年温热的躯体像鱼一样在他怀中扭动,这倒遂了卢修斯之前对猎手的戏言:真像被他留在意大利的那只不亲人的猫咪。

 

  他松开了手,阿尔托斯迅速拉开了距离,但他没有离开沙发,只是退到了比先前更远一点的地方,防备地盯着自己的购买者,把被揉乱的刘海拨到耳后。

 

  卢修斯发出一声轻笑,看来他在这里的时候小家伙是不会继续吃早餐了,于是他站起身去拿管家为他挂在门口的外套和帽子,一边叮嘱这只警惕的龙种:

 

  “我要出门了,你可以在房子自由行动,要是饿了就让艾利奥给你准备吃的,不过别出门,离开了发信器的范围你会被电晕的。”

 

  他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什么,又回过身,露出微笑;

 

  “我回来的时候,你要来迎接我,就好像很想念我的样子。”

 

  阿尔托斯伸向三明治的手顿住了,他望向卢修斯,一脸迷惑,到最后也没有点头。



 

  

  “那不是狗。”艾米亚尽可能让自己听起来更有耐心一些。

 

  “是的。”卢修斯表示赞同,“那是龙,而狗不用我教。”

 

  艾米亚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转移话题:“你的那批布料已经送到伦敦了,不过我听说那边出了点乱子。”

 

  卢修斯把玩着一支钢笔,等待对方把话说完。

 

  “你知道潘德拉贡吗?”艾米亚问。

 

  “几年前我受邀参加过他们家三女的婚宴,我印象里那是个历史悠久的家族。”

 

  “以纯血自豪的古老家族,五个世纪以来一片鳞、一根羽毛都没出现过。”艾米亚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对这种以亚人血统为耻的观念很不屑的样子,似乎并不顾忌自己也是个完全纯血的人族,“他们家的继承人失踪了,是老乌瑟的第四个孩子,唯一的儿子。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康沃尔的庄园休养。上个月的某天晚上他从卧室里人间蒸发,窗户是打开的,他们怀疑是绑架,不过毕竟是王室问题,老乌瑟没有公开过这个孩子的存在——官方不能声张,梅林给了高额悬赏给任何提供情报的人。”

 

  “真是不幸。”卢修斯漫不经心地评价,然后又觉得自己应该多一点重视,便追问了一句,“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亚瑟。”

  

  

  tbc

 

把亚瑟当成猫养的西贝流士先生其实并没有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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