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

我是格拉汉姆·莲子,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

丁尼生/马洛礼/杰佛里推崇,阿瓦隆迷雾就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望周知。
我不屑同迷雾厨争吵,有必要直接约架。

 

【梅林传奇\MA】樱桃酒

发现自己居然有一点黑历史可以发........也许顺便就填坑诶,当年的我很贴心把大纲整理得很清晰。
梅林传奇/我是僵尸里面布总俩角色的crossover,写作洛维尔你们会发现其实还是亚瑟。

Cp:MelinXArthur


(1)

       青年坐过来的时候,洛维尔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但他在回过头来之前收敛起了这个表情,转而露出一种稍含歉意的警惕神色:“这个位置有人了。”
  “是吗?”青年故作局促地四下张望,然后对着他笑“我从你进门开始注意你,你是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等人?”他说。
  青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面部线条柔和,笑的时候眼睛在灯光下呈现极深的蓝色。
  洛维尔继续说下去:
  “我猜猜,因为你并不只是从我进门前开始注意我的?”
  “三条街以外,你默许了的。”
  “听起来你很像一个跟踪狂。”
  “你喝醉了。”他说。
  “我喝醉了?”
  洛维尔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笑了起来,也许他确实不怎么清醒。他发出疑问,但不想去辩解,他想被说服。
  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几只啤酒杯从青年身后走了过去,他引起了洛维尔的注意: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一脸胡茬,脸颊泛着红光。
“你喝醉了。”青年颇具耐心地重复道。
  洛维尔没有回答,因为忽然间一种强烈的亲昵意愿揪紧了他的胃,他——或者说某个女人曾经抱着这个男人的脖子,她喊他宝贝,要他吻她——这也是他出现在这个酒吧的原因,这个女人在无数个夜晚像幽灵一样游荡在大街上,去找这个男人。
  记忆片段引发的快感和爱怜的热流从大脑皮层顺着他后脖子倾淌下去,如潮水般席卷到全身,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手指尖全都变成了苏打饼干。
  他很清楚这都不是属于自己的情感和体验,但是在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的当下,这些幻象变得相当具有蛊惑力。
  洛维尔伸出的手硬生生在中途变换了轨迹,原本它恍惚地想要扯住那个中年男子的衣角,而现在它恰当、甜蜜而突兀地出现在了青年的喉结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只手已经擅自顺着对方苍白的侧脸向上抚摸了起来。
  他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去做,这叫他感到惊奇,而青年皮肤的温度从指尖传来,像某种解药慢慢舒缓开他揪紧的每一寸神经。
  “你真的到了合法饮酒年龄?”
  青年也显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并没有避开他抚摸自己的颧骨和耳根。
  “不管你心里猜的多少,我绝对比你所认为的要年长得多。”
  对方的身上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去解释的东西,他在说服他:他瘦削的脸庞、突出的颧骨、苍白而光洁的皮肤、还有让人捉摸不透的漂亮眼睛。
  “告诉我你的名字。”
  “梅林。”
  “梅林。”他模仿着对方的发音,拇指轻柔按压着他的太阳穴,“你想吻我吗?”
  他们靠的很近,他几乎就在对方的嘴角呼吸,而梅林稍微缩了缩脖子。
  “你喝了多少了?”他说,看神情他自己也知道这么问挺傻的。
  “你跟着我走了三条街,进出了两家酒吧,就是为了知道我喝了多少?”他说,“我忘记了,但是你也许帮我数着呢?”
梅林第一次表现出真正的犹豫和局促。
  洛维尔发现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他退开了,没有吻他,他的嘴唇甚至没有碰到他的皮肤,他露出似乎已经失去兴趣的表情,佯装准备离开。
  梅林拉住了他。
  他正要微笑,却听见对方说:
  “我送你回家。”
  他停下来仔细盯着对方的脸看了一会,发现那真是完完全全的一本正经。
“你知道我家在哪儿?”
“我知道。”
“我是不是可以报警了?”
“如果你现在还能准确地拨号。”
“好吧,机灵鬼。”
洛维尔嘲讽他,一脸无辜地摊开手掌。

(2)

  孩子稚嫩的手在向前摸索,天空碧蓝,草地、房屋和覆盖着塑料膜的游泳池全笼罩在明亮的日光之中,所有的东西都白晃晃闪着光,这应该是一个夏天。
  然后这双手忽然就被紧紧地攥住,那是一个老人的手,青筋突出,皮肤松垮,他抬头去看,逆光中老人的脸陷在深深的阴影里。
  孩子却不觉得害怕,视野变高了了一点,他踮起了脚,然后靠近了老人脏兮兮的蓝色外套,把脸埋在他的手臂上。他透过布料的缝隙看到老人背后的阳光,朦朦胧胧闪烁成一片,像金色的晨雾,像星星碎屑的粉末,漂亮极了。
  孩子咯咯笑着亲吻了跪在草地上的老人的脸颊,却在自己的嘴唇上尝到了咸味。

洛维尔睁开眼睛,过了好几分钟才辨认出这是自己卧室的天花板。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习惯性地把手按在胸口,心脏搏动了一下,他耐心地等了大概有七八秒钟,又等来了苦闷的第二下。洛维尔觉得自己足够乐观,因为他想的总是“我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所幸心脏还在跳”而不是“我虽然还有心跳,可是他妈的我已经死了”。
  僵尸是不会做梦的,不过大概一个星期前他灌下了整整三瓶冷冻伏特加之后,迷迷糊糊地发现身上的所有感官都开始远离自己,然后他在一片暖洋洋的窒息中陷入了自己初恋时一场糟糕透了的约会的回忆。那不算真正的睡眠,但那大概是两个月来他所做的最像人类的一件事,假如还有其他的僵尸俱乐部成员,他把这个法子推广出去一定会大受欢迎。
  只能够是回忆,他思忖,僵尸缺乏想象力。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再抬头一看,他的衬衣、牛仔裤、皮衣都整整齐齐叠好了放在床脚。
  然后他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的戒指和钥匙。
  “老天爷。”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又被走廊的光景吓得停下了步子——地板一尘不染,还打了蜡,地上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一些碎玻璃、几张报纸和两束枯萎的鲜花,上面还附有词句热情的粉红色小卡片。
  这房子彻底换了个样子,窗户被搽的闪闪发亮,垃圾全部凭空消失了,衣服都妥帖地放进了洗衣篮,甚至鱼缸的水也换了,要说他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条孔雀鱼是活着的。
  上一次他的房子这么干净,还是他的助理来做客了一次被吓到了,自作主张地给清洁公司打了电话。
  洛维尔最后在客厅沙发上找到了那位志愿者。
  他裹着一张毯子,身体蜷缩着,毯子几乎盖过了头顶,却顾首不顾尾地露出了穿着可笑图案的羊毛袜子的两只脚。洛维尔走过来的时候他还没醒,随着呼吸他身体微微起伏着。
  洛维尔在沙发边蹲下来,把毯子掀开一个角。青年的眼皮动了动,但是没醒,他一定是凌晨才睡。洛维尔用了五秒钟回忆他的名字,梅林。
  梅林很瘦,皮肤苍白,营养不良的样子。梅林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跟着一个酒鬼走三条街然后上去搭讪的那一类人,虽然洛维尔也不知道这类人到底该是什么样子,但一定不是梅林这样,他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几乎是个大男孩,睫毛很长,头发乱糟糟地翘起来,在光线下又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色。
  洛维尔看了眼钟,清晨六点零八分。
  他想了想,一把掀开了梅林的毯子,让他滚到了地上。
  
  (3)
  
  梅林呻吟着睁开眼睛,脑门正好撞上了地板,红了一大块。
  洛维尔向他伸出手去,对方揉着脑袋借力站了起来。
  “早上好,”梅林用一种他每天早上都会在一个陌生人的房子里从沙发上滚下去醒过来的习以为常的口吻说,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越过洛维尔头顶扫了一眼钟,“你起得真早。”
  他还打了一个哈欠。
  “早上好。”洛维尔说,“在我报警之前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
  梅林没睡醒一样眨了眨眼睛:
  “昨天我送你回家……”
  “……然后你就住了下来?”
  “你醉得太厉害了几乎差点撞死在自己的门把手上,我把你扶上了床……”
  “睡衣?”洛维尔怀疑地打断他。
  “你总不能穿着夹克睡觉。”梅林打了第二个哈欠。
  洛维尔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手上的毯子丢回沙发上,搓了搓手,向对方露出自己最友好的微笑:
  “梅林,你有什么证件吗?或者挂坠牌之类的……没有也没关系,你先坐一会,我去煮点茶。”
  梅林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住了他的袖子:“喂,我可不是精神病。”
  “对,你当然不是。”他保持住脸上和善的表情,“但是松开手,让我去刷个牙好吗?”
  梅林几乎是忍不住笑出声:“亚瑟,你这个傻瓜。”
  “什么?”
  “我说我不是一个精神病,事实上你应该跟我说谢谢然后请我吃早餐……”
  “不,我是说你刚才叫我什么?”洛维尔困惑地皱着眉头,这也算一种解释,对方想要用一种新鲜讨巧的手段接近谁,却乌龙认错了人,“不管是什么但我不叫那个。”
  青年的笑容凝固了一秒钟。
  洛维尔看着他,明亮的环境下他发现他的眼睛极其清澈。洛维尔几年前曾被朋友邀请参加过极限潜水运动,从海中向上遥望时,他看到经过了上百英尺深的海水洗涤和冻结之后的那一点日光呈现出教人惊心动魄的蓝。而梅林的眼睛就是这样一种颜色。
  “不,不,不,我只是……你知道我没睡醒的,”他挠了挠头发,“我知道你,你是洛维尔·凯西。”
  “那你是……”
  “呃,我也不属于什么疯狂崇拜的粉丝,准确的说我不喜欢摇滚……希望这没有冒犯到你,我听过你的歌。”这话的前半句几乎是飞快地从梅林的舌尖上溜过去的,“我只是昨天在街上看到了你——醉得一塌糊涂还在到处晃——我认出你来了,然后我怕你惹上什么麻烦。”
  洛维尔没有说话,他摸着自己的耳垂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显然梅林隐藏着什么,他说谎的技巧烂透了。
  “好吧,”他耸了耸肩,“你真善良,谢谢你,虽然我没法请你吃早餐,但是我可以付给你钱……就当是为了打扫?”
  实际上洛维尔对昨天发生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就现在看来确实就只是对方把他送了回来,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还附送了堪比专业级的清洁服务。但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心,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说不定真有人是老好人和超级洁癖的结合体,整天守在酒吧门口送醉汉回家然后还帮他们打扫房子呢。
“不,用不着了,”提到钱似乎让梅林有些尴尬,他开始往门口走去,“那么你也……我告辞了。”
  洛维尔觉得自己酒劲儿还没过去,头有点晕,他一手扶着沙发背,看梅林向门廊走去。
  忽然他注意到了厨房——那里也被整理过了。
  “等等,”他喊住了梅林,没控制住自己的语调粗鲁,“你碰过我的冰箱?”
  梅林步调顿住了,他转过身来,看表情似乎被他的严厉吓到了:
  “没有。”
  “真的?”
  “真的。”他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信誓旦旦地说,“我真的无意侵犯你的隐私,洛维尔,我习惯了……你可以当我、我有一点点洁癖……忍不住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是顺手把垃圾放到垃圾桶里面、把菜刀放到刀架上这样。”
  洛维尔忍不住摊开双手夸张地环顾客厅一圈,梅林也意识这有超过了“一点儿的洁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他心中刚刚绷紧的弦放松下来,梅林的笑容很真诚。
  “抱歉。”他轻声说。
  “没事,我有点、呃、自作主张了。”
  “再见,梅林,谢谢。”
  “再见,洛维尔。”
  
  (4)
  
  比利自认为他十二年职业生涯即使不能够说扛过了所有大风大浪,也该算是能对大部分突发情况应对自如。他相貌堂堂、经验丰富,拥有相当不错的职业前景——只要不出什么岔子。
  对,只要不出什么岔子。
  洛维尔·凯西前两个星期前突然请了病假,就在演唱会前的一个小时,他差点直接在准备室突发心肌梗塞,而对方却满不在乎地挂了电话。比利把现场交给了一个助理,然后冲出去发动车子直接闯进这位年轻歌手的公寓。
  可是洛维尔的样子确实糟糕透了,他裹着一条毯子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眼睛下边有重重的青黑。这个年轻人抬起头来看他,憔悴得像得了绝症,蓝眼睛却病态地闪着光。比利一下子就忘记了演唱会,他问他发生了什么。
  “我感冒了。”洛维尔把头顶的毯子拉得低了一些,“我想休息几天。”
  “当然,当然,当然……”对方沙哑的声调让他感到不安,他看了看周围,房子像被打劫过一样,乱糟糟的,虽然这个单身汉平时公寓也整洁不到哪儿去,但今天也乱得过于离谱了。比利忍不住有了些坏的想象。
  “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他犹豫了一下措辞,“我了解你的为人,要不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绝不会这样怀疑……我是说,你没有吸毒吧,洛维尔?”
  对方的蓝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他,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足足笑了有十来秒,他肩膀抖动着毯子几乎都快滑了下来。
  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比利不合时宜地安慰于这笑容让洛维尔的脸上稍微有了一点人色。
  他抿了抿嘴唇,几乎是柔和地说服了比利:
  “当然没有,就只是流感而已,可能还有点炎症,吃些药多睡会儿就好了。”
  
  洛维尔是一个活泼且温和的年轻人,比起行内很多摇滚歌手,他的私生活规律得惊人。虽然玩起来也疯,但是你不需要去担心他做什么太过激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性丑闻、裸照和醉酒斗殴,这一切对于比利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我不敢相信。”比利看着站在门口的洛维尔,眼睛瞪得疼,他现在看上去比一个星期前好了很多,起码没有了黑眼圈,没有那种苍白病态,“你剪了头发?”
  “呃,我觉得这样清爽一些。”
  “好吧……等等让我给你用手机拍张照,米拉会开心死的,她特别讨厌你留头发。”
  “什么?我还以为她喜欢……”
  “你还打扫了客厅?”比利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尖过,他艰难地把目光从整整齐齐的茶几和干净的鱼缸上挪开,惊恐地看向沙发上挠着自己发尾的歌手:“天哪,别告诉我这一切表示你准备辞职了。”
  “整齐点不好吗?”对方虚弱地反问他。
  “很好,当然好……可是上一次凯伦给你叫来了清洁公司,你一个星期没跟她说话,我以为你喜欢乱糟糟的。”
  洛维尔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最后他笑着冲他耸了耸肩。
  “谁帮你打扫的?”比利问。
  “梅林。”
  “你朋友?我似乎没听你提过这个人?”
  洛维尔往沙发中心舒舒服服一靠:
  “我也不熟,但是他的眼睛真的漂亮极了。”
  比利忍不住仔细端详他的表情:那个笑容几乎可以用轻浮来形容,一双眼睛向下看着自己脚趾尖,睫毛垂下来,于是显出种懒散的神态。
  的这几天似乎让洛维尔·凯西换了个人,却是个并不能算作不好的方向。
  “‘他的眼睛漂亮极了’?”他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对的,我看不出来他多大,他很瘦,眼睛特别蓝,我第一次见到眼睛蓝成这样的人,而且非常性感。”
  比利沉默了一会,把满是胡茬的下巴埋进手掌里,直到洛维尔停下玩弄自己的手指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怎么了?”
  “你刚刚是在像一个女大学生一样跟我兴奋地描述一个男人的眼睛有多蓝?”
  “别这样。”洛维尔向他摇头。
  “嗯哼。”他翻了个白眼,比出一个到此打住的手势,“你的流感痊愈了吗?”
  “我觉得差不多了。”
  比利看了一眼表,他们下周日有一个募捐演出,洛维尔的病来得很突然,错过了一次相当重要的表演机会,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们收到了大量的投诉,不仅来自歌迷,还有临时被叫来救场的歌手,为了弥补,比利需要尽快让他在公众场合露脸。
  他跟洛维尔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对方的脸上流露出的歉意稍微安慰了这个星期他在公司承受的压力。
  “好的,我明天早上会按时去录音棚。”他说,“能给我讲讲募捐的详情吗?我也许需要准备几句话好讲。”
  比利从手机里面调出邮件,洛维尔接过了他的手机低头认真地读起来。这时候比利跟他的脑袋靠的很近,他能闻到洗发水的清爽味道。
  有什么很奇怪。比利忽然注意到歌手刚剪过的头发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他的头发明显染过了,发根还是淡金色。
  这可真是匪夷所思,据比利的了解,洛维尔的黑发可不是后天染的。他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到更多,却从对方宽松的后领窥视到了苍白的脊背,毫无生气的白色,和脖子以上的部分有明显的色差,显然他在露在外边的皮肤上用了遮瑕膏一类的东西。
  白化病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比利的脑海里。
  “嘿,伙计,一切都还好吧?”
  对方正在看邮件,被他这样一问从手机前抬起头来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当然。”年轻人冲他笑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的。”比利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总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
  洛维尔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它像是一小块水面上的波光那样依附在他的唇边,显得轻柔而不真实。
  “谢谢你这么说,比利,我很感动。”他说,“我挺好的,至少到目前都还恢复得不错。”
  
  比利走前注意到门边等待回收的垃圾箱,里面有好几个空的酒瓶和辣椒酱瓶子。他感觉突然有点沮丧,自己跟年轻人的代沟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为了做好这份工作,也许光学会使用智能手机还是不够的。
  想到这儿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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